于婉約的文字里仰望幸福,把細碎的日子打磨成一串渾圓的微笑,挽一襲芳華踏浪而歌,把煩惱放到風中,讓它悄悄帶走;把快樂放到云中,讓它靜靜的融化及至無邊地擴大,何嘗不是一種快樂?
有很多時候,默默地想,一份盈盈于懷的感情可以是“自此天涯不相問”的驕傲,也可以是“低到塵埃里還要開出花來”的卑微,那么,經(jīng)年后,也一定可以淡泊成“你見或不見,我都在這里”的安恬。
攔住記憶的洪荒,筑一道堤、砌一層泥,讓憂傷不再續(xù)貂行事,讓碎碎流年不再風雨飄搖,不在乎會失去戎馬奔流般的輕狂,只要我的小日子在歲月里安好就好。不期細雨潤物,不羨微風輕撫,一切水到渠成,在自己的四季里榮枯,墨書一筆、離騷一曲。
然,時光從來不為誰慢了堅定的步履,它總在不經(jīng)意間漫溯你的心頭然后肆意作亂,在歲月的一眼清泉里,用手攤開一圈圈漣漪,隨著我的追憶一圈連著一圈擴散的越來越淡,等待只會是千萬次佇立中邂逅的一次擦肩,誠如斯,回憶不期頷首心頭,一個輕盈地轉(zhuǎn)身便會思緒萬千,我自走筆至此,縱情笑醉造化弄人。奈若何,唏噓兮,誰把無奈勸歸心澗,用凌亂的心修剪凌亂,只會更加凌亂。
心如素簡,守一池寧馨,攜一卷清淺,閱過的風景走過的路,都于驚鴻一瞥中,化作了“去留無意,漫隨天外云卷云舒”。
如果可以愿我永失
猶如有棱角的頑石,在時間的流逝下,慢慢的圓滑,以至于看不到最初的模樣,找不到最初的自己。曾以為,我就是我,不會為了任何而改變,終究低不過流年。于是我開始逃避,把自己藏在堅硬的殼里,讓假象在外。曾經(jīng)我的天真,是傷我最深的武器。
猶如一個化妝舞會,到處都是戴著面具的人,穿的奇怪的衣服,說著聽不懂的語言,而我對于這些人來說,就是一個外星人。
我想我永遠都學不會容入到這些人里面去,可是不經(jīng)意的,我還是進入到了這些人的圈子里,戴著失去自我的面具,穿著不合體的衣服,說著我自己不能理解的語言。慢慢的,這個世界上到處都是這樣的人,慢慢的,大家分不清楚彼此,每個人的表情,每個人的樣子,越來越像。
看不清楚什么是真的,看不清楚什么是假的,還有真假的區(qū)別么,似乎所有的都是真的,似乎所有的又都是假的。我找不回的是最初的我,我不想找回的也是最初的我,這個世界已經(jīng)迷失,有太多的人找不回最初的自己,有太多的人不愿找回最初的自己。是太痛心了吧,是太失望了吧。
我在安靜的角落里,冷漠的注視著越來越多的人,變的跟我一樣,演繹著重復的劇本,說著重復的臺詞。像機器人一樣,編好了不能更改的程序。在之前,我跟為數(shù)不多的人一起,想著辦法逃離,卻不斷的被各種枷鎖牢牢的固定。
若是逃離,那么,如果可以,愿我永失。
歲月悠悠,滴落在時光的流年里,蹤影不見。
書一筆清遠與寫意,吟一闋唐風與宋詞。
揚揚頭,瀟灑對自己說:歲月靜好,我心悠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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