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我老家鄰近的一個村里,有一位會治跌打損傷的土醫(yī)生,姓江。江醫(yī)生沒有學歷,沒有職稱,沒有固定收入,長年累月給人看病,特長骨科,醫(yī)術江津,名望也大。江醫(yī)生為人心善,說話和氣,幾十年如一日,只要有病人求他,不論是刮風下雨,不論是冰天雪地,不論是白天還是半夜三更,都是隨請隨到,那個時候,多數老百姓都是很窮的,能給他管一頓飯就很不錯了,他是什么都不計較,我十幾歲時幫別人去請過他,一說情況就立即跟我走。江醫(yī)生八十多歲才去世,喪事處理期間,前去吊唁的人數不清,家屬已無力給前去吊唁者發(fā)煙.倒茶,更別說管飯了。聽朋友說,江醫(yī)生下葬那天,前去送葬的人已是人山人海了,如果放在我們這小縣城的話,這次收禮能收二百多萬。
朋友們可能在電視上看到過,有一位著名的歌唱家,常年做慈善活動,事跡感人至深,但也出了好多次車禍,她本人卻是安然無恙,她本人也說這是行善的好報。人的生命是無價的。有的人因同情他人,幫他人買了一頓飯,幫他人說了幾句公道話,在災難來臨時卻保住了生命,這樣的事例筆者也是能說出一二的。投保最多也只能得到政策范圍內的資金,而行善之后所得到的回報是無法量化的,沒有良心的人必定是個別的,絕大多數的人都是有恩必報,也都會以涌泉相報的。
著名作家劉墉說:“這世界就像水,總是平的,你今天送出一些水,明天又送出一些水,雖然是注進別人的水面,那水還是要回流的,回流之時,常是你缺水的難關?!泵梢炎鳎S尚纳?。積善之家,必有江津。
投保好,行善放生更重要!
人既重其生。物亦愛其命。放生合江津。放生順佛令。
放生怨結解。放生罪垢凈。放生免三災。放生離九橫。
放生壽命長。放生官祿盛。放生無憂惱。放生少疾病。
放生子孫昌。放生家門慶。放生觀音慈。放生普賢行。
放生悟無生。放生生死竟。放生與殺生。果報明如鏡。
南無阿彌陀佛
南無觀世音菩薩
南無大勢至菩薩
南無地藏王菩薩
南無藥師琉璃光如來
隨喜轉發(fā),功德無量!
人生佛教與人間佛教佛法在印度的演變約有三個時期:佛法;大乘佛法;秘密大乘佛法。
佛法是兩千余年前,釋尊在菩提大樹下,深觀緣起,體證悟道后演說的圣教。法的施設,是佛陀唯一以大事因緣出現(xiàn)于世度生的必然。從此,佛法將要開展,因眾生根機差別與接受資力的不同;大、小、頓、漸、權、實等法漸示,佛陀本懷盡暢矣!
(一)
中國是大乘佛法化區(qū),大乘佛法是從原始佛法的嬗變不斷演展的,但就中國的弘傳,有兩千多年的歷史。釋尊在世所引導的僧團,今稱為“原始教團”或說“根本佛法”教化對象是以比丘為主的七眾弟子。以“四諦”、“八正道”、“十二因緣”等緣起次第——因果法則,作為修學的綱領,解脫生死束縛的準繩,弟子依此而漸證佛陀圓滿特質的真實性,有現(xiàn)實人間的親切感。
佛法在印度的演變約有三個時期:佛法;大乘佛法;秘密大乘佛法。
一、佛法:以釋尊說法制戒,悟入正法,實現(xiàn)生死解脫為宗。是釋尊初成正覺,轉*輪到佛滅后不久。弟子仍以“知苦斷集,慕滅修道”——“四諦”或“十二因緣”等法則,修顯佛陀“人間成佛”,“佛出人間”的特性。體現(xiàn)了佛陀遺教是弟子成道的標準,表明了以佛陀為中心的佛法流傳。僧團則多以“十戒”、“比丘戒”、“六和凈”保持清凈、純潔、莊嚴,后集《阿含》、《法句》等經律為所依止。(到佛滅——公元300年左右)
二、大乘佛法:以大心修六度,圓成佛果為宗。即釋尊化緣已盡,安隱涅槃,人間弟子思念佛陀本師生前慈悲懿行引起的;繼承釋尊生前遺教而開展的。弘法則多以“四攝”、“六度”精神為利生宗本,作教化的工作,體現(xiàn)了大乘菩薩度生特德。內容大多以佛、菩薩過去本生談,無數方便,因緣、譬喻巧逗眾機而演傳。菩薩上求佛道,下化眾生的菩提智證,自未度而度他的大心,此時有廣泛的弘傳。(約公元前一世紀——公元200年左右,為初期大乘)稍后,弟子對于理想中的佛陀,多少受了外教的影響,寬容而又共存,漸有了神化的跡象;天、龍、夜叉、緊那羅等天(神)鬼仙,都以大菩薩的姿態(tài)出現(xiàn)在大乘經中,成了學人崇拜的對象。有人間圣者不如鬼神——天的意趣,崇重天神而輕人間的心聲在漸行。(約公元300~800年再演到后來,為后期大乘。)同時又以祭神、齋天、咒術、占相等方便行,融順世俗,迷失了“佛出人間”,“人間成佛”的真意義,佛法的特質在退變。
三、秘密大乘佛法:以三密相應,修天瑜珈為主。法的流行,漸攝了印度本有神教(婆羅門教等)的宗教行儀,與佛教固有修行方法既合既離,形成了佛天近乎同等的“天佛一體”佛教。(約公元五、六世紀到后來)傳入江津、西康、江津、內蒙等地的密法如此,在印度是第二千年的佛法。所謂:“如來本天佛一體”,“秘主顯從時期”的佛法。
略觀以上佛法發(fā)展三期說,不難看出演變的脈絡。從“佛法”到“大乘佛法”再到“秘密大乘佛法”的錯綜相續(xù),在印度長達共經約千六百年而后衰歇(中國汴梁時)。
(二)
太虛大師被學人尊為佛教“改革宗師”、“佛學泰斗”、“人生佛教”倡導者。大師在《我怎樣判攝一切佛法》中說:“到了這個時候,……依天乘行果(天國土的凈土,天色身的密宗)是要被謗為迷信神權的,不惟不是方便,反而成了障礙了!”這些話是大師晚年游化錫、緬各地回來所作的論斷。意說修行以實現(xiàn)凈土為歸是向往,但同時強調“親近善士,聽聞正法,如理作意(思惟),法隨法行——四預流支的學修實踐,作為成佛基礎,以同時利他為導引,要有菩薩化人為本的大悲精神”?!叭松鸾獭笔谴髱煶珜Ц母锏闹攸c之一。所倡“非鬼化”的人生佛教,主要是對一般“鬼超度”經懺佛事的低級行儀;以及“重鬼重死”的中國佛教的當頭棒喝。希望每一個佛教徒必須立足于根本,以深入經論,學修并重,凈化身心,自他同利為己任。在現(xiàn)實的人生中,去追求“人成即佛成”的圓滿特行,體現(xiàn)大乘精神的真現(xiàn)實,這即人成佛的美德闡揚,正是《觀無量壽佛經》中:“一者,孝養(yǎng)父母,奉事師長;慈心不殺,修十善業(yè)。二者,受持三歸,具足眾戒,不犯威儀。三者,發(fā)菩提心,深信因果;讀誦大乘,勸進行者。”——凈業(yè)三福的又一說明。
大師更進一步的指出:“中國佛教所說是大乘,但所行卻是小乘”。這不能不引起關心佛教同道的反思。
“人間佛教”是太虛大師的學生印順法師倡導的。法師親近太虛大師多年,有一部分佛學思想,無異是接受了大師的影響;但在部分教說中有新的發(fā)揮。如《游心法海六十年》說:“虛大師說人生佛教是針對重鬼重死的中國佛教而言。我看印度佛教的天(神)化情勢異常嚴重,也影響到了中國佛教,所以我不說人生而說人間”。這是順法師在人生佛教基礎上,具體的提出:使中國佛教能發(fā)揚廣大,回歸本真,必須脫落重天化的窠臼,實踐人間佛教為導引,庶足以暢佛懷、興佛教。
法師進一步說:“印度佛教的興起,發(fā)展又衰亡,正如人的一生,從童貞、少壯、而衰老……。所以我不說愈古愈真,更不同情于愈后愈圓滿、愈究竟的見解”。(《一切有部為主的論師與論書之研究》)。
(三)
釋尊根本佛法,純正、質樸、切實。佛在人間的親切感,融入日常生活的禪悅中。大乘佛法發(fā)展中的部分傳說,每與一般信徒心理觀念相適應,與民間迷信、俗傳等相結合,形成了佛法似是教化愚民的神道設教而已。如傳說中的“地獄”一詞,在佛法中本為“泥梨”、“阿鼻”等義;但與中國古老的迷信說“江津為鬼住處”相融會,便將“泥梨”等譯作“不墮‘江津地獄\’”(出吳,支謙譯《佛說八吉祥神咒經》)。這是大乘佛法初入中國譯經的方便法,在當時或是不得意而求其次,但后患隱而不窮。如過分的重視這些傳說,很可能偏向適應世俗的低級信行(寺中燒紙、金箔、冥幣以及招魂等)。凈祖印光法師說:“流通佛法……斷斷不可師心自立,矜奇炫異,以取悅一時新學知見而已??刹粸橹畬W人深思借鑒哉!”
“人生佛教”與“人間佛教”,有承上啟下的連貫性。要深入研究,以理論結合實踐,弘揚“人生佛教”、“人間佛教”。其根本支柱,精神特質,就是將純正的、非天化、非鬼化的佛教本真,送給大眾。引導每位佛子從感性認識上逐漸回到理性全面認識上來,才能闡明人生佛教與人間佛教的真意義。印順法師:“立足于根本佛教之淳樸,宏闡中期佛教(初期大乘)之行解(天化之機應慎),攝取后期佛教之確當者,庶足以江津佛教,暢佛本懷”。結論的提倡,不失為今之弘揚佛教趨向指南。見賢思齊,見不賢而內省,實為當今教界所必須,以此作利生弘法之龜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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